男人将我扶起来,打灯看了一下我的伤势,皱眉道:“一队留下来继续搜,留两个下来送这位小姐去医院。”
身后的辅警上来接过我的包,我强忍着疼痛,开口道:“我刚刚和那个男人交过手,拽掉过他袖口的扣子,扣子上有工厂名字。”
我摊开右手掌心,扣子上是一家化工原料厂的名字。
男人的目光掠过我的手,冷不丁问了句:“为什么这么冷静?”
也许是我天生冷血。
这样慌乱的情况下依旧能注意到细节。 辅警送我去医院,路上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姜依依的电话。
“姐姐,你最近出门可要小心一点,房子的归属问题一天没解决,我一天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“是你找人吓的我?”
她笑了笑,避而不答,只道:“恶人自有恶人磨,你把事情做得这么绝,总是会遭报应的。”
我觉得奇怪,姜依依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。
为什么能想出这么多歪主意来。
甚至程益一个大男人也被忽悠得五迷三道的。
在医院急诊包扎了伤口,怕引起伤口感染又输了一瓶液。
输液途中无聊,我随手翻看手边的报纸,霖州进入了新城区规划阶段,到处都是房地产的新项目。
原本两高新区带五大城区的格局即将被打破,靠近霖州江的江心岛将开辟另一个城市地标性建筑,用来大力发展文娱游业。
原岛上的房地产业将会被推翻重置,这也意味着周围的格局将会大改。
我猛然意识到不对劲,父亲留给我的房子就是在这次新规划中的江心岛附近。
一旦涉及到拆迁规划,那么接下来就会面临理赔和各种拆迁补助和安置费用。
出于律师的直觉性,我简单估算了一下,单单以凭最简单的一比一点五的赔付来看,估值也将在四百五十万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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