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节生理课,我揭开了老男人与我的遮羞布。(3)

2022-12-03 23:17
等他回来的时候,手里拿着一包东西塞给我,我那时候根本没有用过卫生巾,当然也就不知道怎么用,一脸茫然地看着他。


教室里众目睽睽之下,苏正烨咬牙骂了一句“操!”,低头拉着我飞快地跑到走廊里,然后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给我讲了用法,这才送我去上厕所,让我换上。


但我的校服裤子还是好大一片血迹,特别明显,走到哪里都有好多人对我指指点点。苏正烨跟在我后面走了几步,忽然就把他的T恤脱了下来,围在我的腰上,打了个结系上。


九月初天气还很热,他上学时没穿外套,所以整个下午都打着赤膊,还被老师狠狠地训了一顿。


放学回到酒吧,我正准备开始写作业,门上忽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,我知道那是叶老虎。我的房门,即使从里面反锁,叶老虎的钥匙也能打开。


叶老虎眯着眼睛走进来,他身后的一个小弟手里端着装满水的木盆和毛巾,恭恭敬敬地放在我面前的地上,而叶老虎带着几分痴迷,对我咧嘴笑了起来:“我的小公主,该洗脚了!”


一想到又要忍受那样的折磨,我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,瑟缩着往后退:“我……我还要写作业……”


“洗完脚再写。”叶老虎不由分说地蹲下来,抓住我的小腿,一把把我脚上的鞋子给脱掉了。


我浑身颤抖,看着他给我脱去袜子,把我的脚按到温水里,然后满意地在我的小腿上捏了一把,开始专注地给我洗脚。


也许是因为那天月经初潮,本身就情绪波动大,当他再一次拿着我的脚放到嘴里咬噬的时候,那种令我恶心和恐惧的感觉排山倒海地袭来,我竟然不知哪来的勇气,胆大包天地一脚踢在了叶老虎满是胡茬的下巴上。


“妈的,反了你!”叶老虎大怒,一手拽住我的胳膊,把我拖到面前,另一只手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扇过来,扇得我眼冒金星,耳朵嗡嗡作响。


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发这么大的火,第一次动手打我,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他打别的女人时一样的暴虐和残忍。


这一刻他不再是一个慈父,我开始隐隐约约地明白,那些被当作小公主来宠爱的日子已经一去不返。


那时我还没有想过,叶老虎从来都不是一个慈善家,也许从他收养我的那天开始,这种命运其实就已经注定。


我愣了一瞬,视线对上他脸上的刀疤,分明感觉到那种山雨欲来的恐怖,我不敢停留,光着脚,撒腿就从房间里跑了出去。


我无处可去,穿过酒吧灯光下摇头晃脑的客人,一头扎进了苏正烨的房间,把门给反锁了,惊魂未定地把身子抵在了门上。


苏正烨好像是刚洗完澡,身上只穿了一条三角裤,看见是我,赶紧背过身去,手忙脚乱地套上裤子,问我:“大小姐,怎么了?”


我说不出话来,也不知道怎么来解释这件事,只能紧紧地把后背贴在门上,结结巴巴地哀求他:“求你……求你不要开门……”


在这家名为“芭比士多”的酒吧里,能惊吓到我的人,苏正烨当然猜得到,只有叶老虎一个。


他皱着眉头问我:“叶老板打你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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