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，这还不是最难的。我是一个女人，看上去也还有几分姿色，你能想象得出来我有多难吗？”
张雪对陈涛说，有一次，一个50多岁的男客户给她打电话，说要给她保单。她满心欢喜地赶去。没想到一直等到晚饭吃好，他都没提保单的事，反倒提出要去跳舞。她只好硬着头皮答应。
在舞厅里，这个比她大20多岁的男人把她抱得紧紧的，但为了拿到保单，这些小小的“代价”她都隐忍了。
后来，这个男客户又提出要陪他去开房，她这才拒绝了，那份保单当然也丢了。
张雪的倾诉让陈涛对她充满了同情。这个女人跟他已有了肌肤之亲，而且教会了他“第一次”，自然对她涌起无限的怜爱：“雪姐，以后宁肯不做，也不要受这样的委屈。”
“弟，你说得倒轻巧。我不做，拿什么养活自己和孩子呢？你能帮我吗？可你只是一个老师，能力有限。要是你哪一天考到省城来就好了，我受了委屈，至少还有一个人能听听我的倾诉。”
陈涛发誓：“姐，我要考研，一定考到省城来！”
张雪表现出感动不已的样子，紧紧地拥抱着他。两人又一次淹没在激情之中。
陈涛回到学校后，脑子里整天萦绕的全是张雪的影子。
他每天跟张雪微信、视频不断，传来的消息总是令人沮丧的，每一次张雪都说又没能拿到新的保单。陈涛只能安慰她：“雪姐，别急，慢慢来，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每每这时，他眼前就会出现那个50多岁丑陋的老男人的脸。
于是，他对着视频大声地喊了起来：“雪姐，我这个星期五就去你那儿，给你填份保单。”说完这话，他的心里涌起一种英雄凯旋般的快感。
“弟，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有情有谊的男人，姐没有白认识你。”电话中传来张雪甜蜜的声音：“你想姐了吧？周五我等着你……”
又到了周末，陈涛满心期盼地赶往省城。张雪没有带他去宾馆开房，而是将他直接带到了家里，一个小区的租房。
张雪早已准备好了一桌饭菜，还买了几瓶啤酒。吃过饭后，张雪拿出保险单，向陈涛介绍适合他的险种。陈涛早已心猿意马，几次想搂住她亲热。
张雪推开他的手：“你现在是我的客户，要先听清楚我跟你说的条款，免得到时后悔。”
陈涛只好暂时收住心，听张雪讲述保险合同上的条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