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东西我还没动就喊疼,被男朋友绑在床头两端穿刺(2)

2020-09-24 11:51

    一夜翻云覆雨之后,两人还腻歪在床上暧昧,宾馆房间的门,就被打开了。

    跟黄雪遥妈妈一起冲进来的,还有三名警察。

    当时,黄雪遥枕在男朋友手臂上。

    她妈妈继续破口大骂,说黄雪遥是不要脸的小浪蹄子,说阿杨拐卖未成年少女。

    黄妈妈还想掀开被子带走女儿,可就在这时,黄雪遥鼓起所有勇气,猛的抱住了阿杨的脖子。

    “我20岁,已经成年了。我不再是你可以随便辱骂的小女孩,别在管我了!”

    四句话,惊的黄妈妈半天说不出话。

    三个警察也面面相觑,谁都能看出,这对母女之间有深深矛盾。

    最终,还是黄妈妈撂下一句话:“行啊,黄雪遥,不是不想让我管吗?那就再也别回来!”

    这样的威胁,对黄雪遥而言,已经不是第一次。她都听腻了。

    黄雪遥5岁时,她亲生父亲再也受不了黄妈妈的束缚,提出了离婚。

    第一次向法院提离婚的时候,法官驳回了这个离婚诉讼,理由很简单:双方并无一方出轨,希望再好好考虑一下。

    是的,没有出轨,没有第三者,仅仅是黄妈妈的管教,让丈夫再也不想忍受。

    黄妈妈在小学教书几十年,她对丈夫说话的语气,跟训斥六七岁的小孩一模一样。

    那管教,更是事无巨细,就连吃饭之前先喝口汤,都要日日叮嘱。

    离婚协议书被驳回,丈夫索性搬出去,他宁愿分居,也不能接受妻子。

    黄雪遥爸爸离开的那天,黄妈妈在屋里跳脚大骂不休。

    她笃定了丈夫一定有外遇,一定是有第三者插足。

    从始至终,黄妈妈都丝毫不觉得婚姻走到尽头,是她自己的错。

    黄雪遥8岁,父母正式离婚。

    没了丈夫,女儿就是黄妈妈唯一的发泄对象。

    黄妈妈其实并非坏人,也不是恶毒的蛇蝎母亲。

    她只是改不掉深入骨髓的控制欲,一旦女儿有半点违背,就是一顿痛骂。

    黄雪遥一直默默忍受着,然而她17岁那年暑假,有一件事,让她永远无法原谅母亲。

    那年夏天,黄雪遥高二。她成绩很好,假期也很用功,每天清晨就起床学习,中午也只午睡半小时。

    那天,黄妈妈端着一盘西瓜,送进女儿屋子里。

    黄雪遥刚躺在床上,她下意识的就用腿夹住了被子,在被子里轻轻磨蹭着。

    这一举动,对于青春期的女孩而言,在正常不过了。

    就在黄雪遥放松自己的时候,一盘汁水淋漓的西瓜,劈头盖脸砸在了她头上!

    “不要脸,你到底是跟谁学的,这么不要脸!贱女人,我没有你这种勾引男人的贱货女儿!”

    黄雪遥不敢相信,这些话是她的亲妈说的,而她的‘勾引’对象,也只是一床被子而已。

    青春期再普通不过的随意举动,却召来母亲变着花样的恶毒咒骂,甚至,让黄雪遥别上学了,直接去卖吧。

    那天,黄妈妈的骂声,引来全楼邻居围观。

    所有邻居都很疑惑,甚至有些无聊主妇凑在一起议论着,黄雪遥是不是把男朋友带回家来睡了?

    黄雪遥的名声,从那一天开始跌入谷底,她的世界也灰暗了。

    同学的背后议论;邻居的斜眼和冷笑;亲生母亲的恶语相向,让黄雪遥在高三那一年,如履寒冰。

    黄雪遥其实能够明白,母亲是因为离婚受到了刺激,才见不得她夹着被子磨蹭。

    可是,为什么母亲心里的苦,要让无辜的她来承担?

    这,不公平!

    在宾馆和母亲大吵一架之后,黄雪遥真的不再联系家里。

    她没有了生活费,甚至连学费和住宿费也没了。

    黄妈妈似乎想用这种方式,逼女儿回头。

    可这一冰冷举动,只会把女儿推的更远,推入深渊。

    新学期开始,没有钱的黄雪遥索性直接休学。

    虽然一个月后,黄妈妈还是打来了学费,但黄雪遥注定已经回不去了。

    那一整年,黄雪遥都和阿杨鬼混在一起。

    阿杨带着她出入各种酒吧、夜店,两人点着昂贵的洋酒,在宾馆中花天酒地,肆意妄为。

    黄妈妈给的几万学费,没过半年就全花光了。

    没了钱,阿杨对黄雪遥的态度瞬间冷淡。

    之前日夜甜言蜜语轰炸的阿杨,开始不回微信,不接电话,甚至找了个新女友。

    看到阿杨新女友的那天,黄雪遥浑身发冷,仿佛身处冰窖。

    新女友一头金发,嘴巴上戴着两颗唇钉。

    阿杨当着黄雪遥的面亲上女友的唇钉,斜眼看过来:“人家这么酷,你呢?土鳖似的。”

    对于黄雪遥而言,阿杨是救命稻草,是这世上唯一对她好过的男人。

    她不能失去阿杨!决不能!

    再见面,黄雪遥也打了唇钉。嘴角的穿刺伤口还隐隐作痛,黄雪遥就不管不顾的,做出灿烂微笑。

    她以为,自己这样飞蛾扑火的热情,感动了阿杨。

    其实,与其说是感动,不如说,是阿杨清楚的明白了:黄雪遥,真是个听话的‘舔狗’。

    从那天开始,阿杨重新回到黄雪遥身边。

    他勒令女友继续打钉,穿环,甚至在胸口纹上他的名字。

    再后来,没钱了的阿杨,让黄雪遥去酒吧做销售小姐。

    黄雪遥一步步沉沦,直到她被灌醉,被肥胖恶臭的男人推到在沙发上。

    那一晚,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,自己真正成为了母亲口中的那种‘贱女人’。

    堕落的日子,越来越快。

    因为客户不满意黄雪遥的面无表情,阿杨的收入日益减少。

    他开始发疯似的折磨黄雪遥,用穿刺针和穿刺环,满足那些客人的好奇心。

    黄雪遥就像是阿杨的木偶,最终,她被带到了阴阳刺青店里。

    “老板,我听兄弟们说,你很有两下子,能用刺青把阴灵纹到人身上?

    那你给我整一个,把我这女朋友,搞的开放一点行不行?”

    阿杨笑着,叼起一根烟。

    他吐出一团烟雾,捏了捏黄雪遥的脸:“让她这张死人脸,带点儿笑模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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