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述:与两个女人的两次性经历让我无法回首(3)

2020-08-11 09:23
 
    虽然最后,我得到了六万元的补偿,但这于我看来,这根本是一桩亏本的买卖。
 
    我亏的是钱,伤的是心。五年的感情,翻脸无情的雨桐,用六万块,将我俩的感情打发了,买断了。
 
    我心里到底是意难平。
 
    我卷铺盖,偷偷离开了那个伤心地,换了一份八小时的保安工作。
 
    利用休息日,我又另找了两份零差。打三份工的我,又做回了我的“葛朗台”。
 
    我以为我这辈子,再不会,也再不想与女人有什么交集,纠缠。
 
    我已经打算好了,等母亲不在了,我就去深山结庐修行,没想到的是……
 
    我以为我这辈子,再不会,也再不想与女人有什么交集,纠缠。
 
    我已经打算好了,等母亲不在了,我就去深山结庐修行,没想到的是又遇到了肖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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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她叫肖红,小我五岁。来自一个大山里。
 
    我们的相识,还是缘于我的“名气”。
 
    肖红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,往我身上贴时,开始那阵,我是极其厌烦的。
 
    我给主动靠近我的女人,已经贴上了“居心不良”的标签。总觉她们是有所图。
 
    这个肖红,也是个打不倒的小强。她从来不在乎,拿热脸贴上我有点英俊的冰山脸。
 
    我吃饭,肖红看着我吃饭。尽管我的饭盆里不是青菜,就是咸菜泡菜。可她就是看得津津有味。
 
    为了追我,肖红还将房子租到了我的隔壁。
 
    我不知肖红哪来那么多闲功夫。我问,你不用上班吗?肖红答,你管我。
 
    我又问:“你不用挣钱养家吗?”肖红利落地答,“我没老公,没孩子”。
 
    好吧!我也不愿多问了。我知道肖红其实是有上班的,只是厂里活不多,每天朝七晚五,一周还有一天休息。
 
    对于肖红的刻意示好、靠近,我从没回应。
 
    肖红说,我就像她们老家最高的一座山,很难征服。
 
    但我最后还是在肖红身上,翻了船。
 
    犹记得,那是个下雨的周末傍晚。我的房门被人拍得震天响。刚从澡房里出来的我,趿着人字拖,去开了门。
 
    我看到,淋得落汤鸡一样的肖红,手里提着烧鸭、白切鸡、凉拌猪耳,还有半打啤酒。
 
    我问肖红,既然家里有客人,往我这瞎跑什么。
 
    肖红也不管我脸色不好,她说有重要事找我帮我,所以想请我边喝酒吃肉,边谈事。
 
    我说有事说事,孤男寡女在一快喝酒聊天,那就免了。
 
    肖红非说事情有些棘手,要进屋慢慢说。
 
    看她眼神有些忽闪,我的警惕意识上来了。我不想让她进屋,想直接关门轰人。
 
    谁知肖红已伸进门里的半只脚,被我的急切关门动作给卡住了。
 
    肖红“啊”的大喊了一声。我吓得下意识地查看她的脚伤。看我防备不及,肖红趁机赶紧冲进了屋里,还拉了我一把,又顺手关上了门。所有动作一气呵成。
 
    进屋后,肖红先是左右打量了一番,我那简陋的出租屋。然后在叹了口气后,便大喇喇地坐在了那张,我用来吃饭的唯一小桌子上,还一一放好了菜和啤酒。
 
    我让肖红有事说事,说完赶紧走。
 
    肖红却再次眉眼带笑,嘿嘿道,“我其实没啥事,只是看你长期不沾晕腥,想买点肉食,和你一起共享罢了。不是有句话叫,大家吃着满口香嘛”!
 
    看我没回应也没动,肖红又皱眉说道,一个大男人,总是不吃肉哪里行啊。说完就要过来拉我。
 
    我避如蛇蝎地后退了两步。
 
    肖红也不恼。她有些小尴尬地坐回桌前,自顾自地倒了杯啤酒,一边喝着酒,一边吃着肉。
 
    也不管我爱不爱听,肖红有一嗒没一嗒地讲起了她的家乡,她的家庭,她的命运。
 
    肖红家在一座偏僻的大山里,到山下赶个集,都得走两天。她们家兄妹多,她排行老四,下面还有三个弟妹。她们那重男轻女的风气太盛,她在无数次跪求父母中,才勉强读完初中。
 
    因为家穷,肖红没过过一天好日子。吃不饱,穿不暖也就算了,挨打倒是家常便饭。说罢,肖红还搂起衣袖与裤腿,让我看她身上的伤痕。
 
    那些伤疤虽已变淡,但我能想到,当时对她施暴的人,有多么残忍与狠毒。
 
    肖红还说,自己曾有过未婚夫。但因为自己不喜欢他,所以她出来打工了。她已有三年没回过老家了。
 
    肖红说了很多往事,说到最伤心处,还挪过来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,梨花带雨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。
 
    我素来心软,身上的那层“防护铠甲”,早已在肖红的泪水涟涟中,丢之太平洋。我抚了抚她的头发,也坐到了桌前,与她对饮起来。
 
    因为很少喝酒,我的酒量差到了极点,半瓶啤酒下肚,人已经有了少许醉意。
 
    兴许是酒精作怪,向来话少的我,竟也打开了话匣子。我与肖红说起了我的身世过往,还有我与雨桐的那段情。
 
    我最后还质问了肖红,女人为什么那么容易善变。
 
    肖红给我的回答是,“善变是女人的通病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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